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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隱忍的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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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僅僅是一個吻,是一個比深吻更深的吻,淡淡的雪茄香環繞了她的齒間,醇醇的使人眩暈。

人就是這麽奇怪,她覺得宋烈原的一切都合心意,他只偶爾抽那種細細的如香煙似的雪茄,那醇香味堪比一杯上好的咖啡,越嘗越上癮,洛殷覺的自己走火入魔了,還是生來就是這般大膽,不知羞斂為何物?

她覺的和宋烈原接吻美妙至極,雙手要摟著他脖子,越緊越好,整個身體也要緊貼著他,能感受到他強烈的心跳聲為好,她想鑲嵌進他的身體裏,只有他的摟抱還不夠,不夠……

“唔!”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,洛殷可不敢承認是自己,他那猛地一下簡直刺激的她頭皮都麻了,同時感覺到腰間的手掌像火熱的鐵鉗,夾著她往他的火爐上進壓,可憐的男人,不堪一擊地就起反應了。

洛殷心內發笑,從他舌下逃出來,趴在他肩膀上喘息。

雨水嘩嘩地掉入了水裏,有點急切和焦躁,一如宋烈原的心,吻如雨滴落進那黑色的小吊帶裏,這不盡責的家夥又返回了原位,露出了深深地山峰線條,宋烈原被挑弄地呼吸越發緊促,渾身冒火,像要爆炸一樣。

他一把摟住她,急不可耐地咬她的耳垂。

“帶身份證了嗎?”

此時問身份證,目的昭然若揭,洛殷極其配合。

“帶了。”

棒。

宋烈原漆黑的雙眸閃動著炫光,不經為自己喝彩,“下雨了,相機的防水工具呢?”

防水工具,避.孕套,彼此都懂的暗號,宋烈原賺了,洛殷笑了笑。

“不用,安全期。”

直接進入!

宋烈原只覺的一股酥麻電流從小腹之下沖入了四肢百骸,還沒幹什麽呢,他飄飄然地就快爽上天了,恨鐵不成鋼卻不自覺地得意揚起唇角,咬她的耳垂。

“心肝,我要被你弄死了。”

他無厘頭的稱讚著,熱息全面撲進了洛殷的耳朵裏,惹的她發癢發笑,第一次,不戴.套,男人大概都會欣喜如狂。

兩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,不知是怎麽從楚榭路飄到將王廟停車場的,反正到了車上,洛殷的胸口還被那男人霸占著,若不是後面的車再三按喇叭,此男好像要車震地架勢。

真是久旱逢甘雨沿路狂下啊。

洛殷不經同情起宋烈原那單身靠五姑娘解決需求的淒涼日子,宋家最惹人矚目的公子哥竟為她純情至此,說來還蠻感動的。

洛殷完全奉獻自己,決定給他一個獎勵。

到了蓉城的最高大廈下,宋烈原的理智只在辦理入住的時候清醒了一些,洛殷退在一旁,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未感覺到緊張,反而有種期待和儀式感,也有點如釋重負的奇妙感覺。

好像背負了多年的空白,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交付,還挺不賴的。

這種愉悅感在接到一個電話徹底結束了,變成了無盡的焦慮與徘徊。

短短兩分鐘的通話,結束了洛殷的激情。

沒一會兒,拿到房卡,宋烈原迅速包圍了她冷掉的身體,電梯狂勇地往上沖,他在吻她的間隙,低啞問。

“什麽電話?”

洛殷淡淡一笑,“北都。”

叮,電梯門開,第一間,宋烈原推開房門,把她手中的手機摔進了沙發裏,洛殷被他堵進了浴室,光亮的墻壁印出他如熾火的眸。

“任何事都不準打攪我,聽見了?”

洛殷伸手摟住他的後頸,主動吻他,一切都蓄勢待發,沒有停止的餘地,宋烈原立刻就被勾引了,抱起她壓在墻壁上,縱使叫自己不要問,可還是沒出息的脫口而出。

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。”

洛殷停頓了兩秒,才說話。

“榮與陳從外婆手裏走失,陳怡打過來問我有沒有見到她。”

宋烈原的腦子裏立刻就想到在英國半夜失蹤的小姑娘,他閉上眼睛,痛苦的想死。

洛殷的身體冷掉了,他感覺不到一絲熱氣,榮與陳是從她手裏領養出去的孩子,四年多過去小家夥喪父又半無母狀態,依洛殷多管閑事的柔善個性,一定會放不下,其實,縱使榮與陳不是經她手的,只要是認識一場,一定母愛爆棚不忍放手的。

宋烈原額上的汗滴到她的心口來,洛殷發覺他在隱忍地喘息,頓時,帶著自責和安撫之心緊緊抱住他。

“不要停。”

“你說的。”宋烈原眸光綻放出了異彩,洛殷來不及捕捉那摸光芒的含義,就被他抵著深吻起來。

那吻十分暴力狼性。

他抱著她的腰沿著墻壁劃出了浴室,在玄關的位置停下,啪的一聲開關被洛殷的背壓滅了,房間一片黑暗,厚重地窗簾遮的空間裏不見一絲亮光。

他的身體從楚榭路開始,一直如上了弦的弓,緊繃高漲,如果她拒絕了一定去他半條命,可沒想到宋烈原是用這樣的方式解決需求。

洛殷什麽也不敢動,僵硬著身體任他紓解著,某種力量快,某種時間慢,最終,那滅頂的一擊來臨時,他背脊的肌肉幾乎彈跳了起來,啪,玄關的暖燈被靠開了,諾大的房間,只有這小小裏玄關裏亮著黃,洛殷定定的看著宋烈原臉上的汗珠,濕潤地發著光,他的頭抵在她的肩膀裏,低喘,釋放過後的性感,忽地,他扭頭看進她觀察著的眸子裏。

洛殷的靈魂仿佛被那雙迷離的眸子吸了進去。

暖燈化身為太陽,高高烈照,宋烈原是運動場的選手,到了終點卻錯失了冠軍,他帶著汗珠的肌膚在陽光下靜靜宣誓,他認命,卻不妥協。

場景輪轉到此刻,宋烈原伸手摸摸她的臉頰,聲音低啞至極。

“我們連夜回北都,別擔心,會找到的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夜根本才開始。

那間房只被使用了二十分鐘,宋烈原未曾執意邀她赴一場心不在焉的盛宴,草草打發了欲.望放了她,洛殷心中說不出的感激和感動。

接到陳怡電話是半個小時前,此刻,她已經上了宋烈原的車在去機場的路上,而宋柳的車載著她的行李在半路等候,她不得不換衣服,尤其是底褲,單薄的布料被某人弄的面目全非。

時間快速又磨人的流逝著。

到了北都,淩晨一點,榮與陳一點消息也沒有。

寒風把洛殷吹的清醒無比,茫茫大京城如何能尋到那個小姑娘,英國那次還有跡可循,這次呢,陳怡的母親是帶著小姑娘去醫院打預防針時不見的。

監控顯示榮與陳是主觀脫離外婆的。

這非常可怕。

多方搜尋未果後,淩晨三點,陳怡終於崩潰了,在醫院附近的小河邊大聲哭泣。

“她淹死了嗎?漂在哪個暗處發現不了,第二天早上才浮上來嚇我對不對,我好累啊,她要是死了,我幹脆和她一起去天堂一家三口團聚。”

洛殷根本不同情她,如果早有一點母性,多多陪伴而不放手給他人,何至於丟失小姑娘兩次?

“家屬呢?”一個水上搜尋的警察從蘆葦裏走出來,一身水汽,詢問洛殷。

“那邊。”洛殷指了陳怡,也跟隨警察到她身邊,聽結果。

“醫院附近的河流都搜過沒有你女兒的痕跡,監控裏最後的軌跡就是在這附近,這邊有旅游車站,商場,還有地鐵口,我們有理由懷疑榮與陳被誘拐,希望還未出城,我們才有時間清查監控。”警察又情不自禁地說了陳怡兩句,“你一個做母親的,自己出去快活把孩子交給母親打預防針,醫院那麽多人,一個老人帶著幾歲毛孩合適嗎?”

這話說的陳怡哭的更厲害,同時也襲擊了洛殷的心臟,仿佛譴責是自己。

英國之行明明已經否認了陳怡做母親的資格,為何又心軟,在其母親的請求裏把榮與陳交給了她們?

不過,自己又有什麽資格扣留榮與陳。

洛殷腦子裏混亂不堪了,忽地,手機震動是宋烈原的來電,回北都後兩人分道揚鑣了,他回去找關系尋人,好幾個小時沒聯系了,此刻來電一定是有了消息,他的人脈是自己無法相比的,洛殷心頭砰砰跳,拿著手機退到一邊。

“有消息了?”

“東郊派出所,先過來看一眼,小家夥弄的臟兮兮不好認。”他的語氣十分沈穩,極具安撫人心的魄力。

洛殷覺的*不離十了,掛了電話直接跑出公園,也沒對陳怡打招呼,徑直開車前往東郊派出所,她怎麽會跑到那裏,與醫院南轅北轍,那邊是一塊富人集中居住的別墅區,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五歲小孩會去到那裏。

淩晨的四點,到了東郊派出所,洛殷見到了渾身臟兮兮的榮與陳。

“是她嗎?”警察問洛殷。

“是她。”洛殷欣喜至極,跑過去把縮在角落裏的小人抱進懷裏。

警察也奇了,這小姑娘被人送來時,一句話也不說還不準人碰,就這麽沈默的臟著等到洛殷來,這下好了,抱著洛殷委屈的那叫一個稀裏嘩啦,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嚷著什麽,也聽不懂。

洛殷拍拍她的肩,轉頭,問那個警察。

“聽說是一位先生送過來的,對方還在麽,我需要道謝。”

那警察樂了。

“人家也走不掉啊,才上了樓詳細筆錄內容。這小姑娘竟是藏在人車後備箱裏從醫院進到別墅區,躲在院子裏,那位先生送朋友出來發現了她,呵,這小丫頭二話不說哭著就抱上去叫人家爸爸,一直叫到我們派出所,若不是我們查了榮沈先生的確未婚,真以為兩人是父女了。”

警察輕松有趣的口吻裏,洛殷的面色忽地白了,“你說對方叫榮沈?”

“對。”接著,那警察指著樓梯方向,說榮先生下來了。

洛殷看過去,一個高大略瘦的年輕男人從樓梯上下來,一身黑色的長褲毛衣,白皙的膚色帶著易碎似的珍美,那臉極其符合他的氣質,優雅,溫和,從容和……熟悉!

“爸爸!爸爸!”榮與陳從洛殷懷裏沖出來,一下子撞抱在那男人的腿上。

這熱情的一幕,讓所裏的人都樂呵了,那個男人也帶著笑,只不過那笑有一瞬間的凝固,一閃而逝,卻逃不過洛殷的眼睛。

榮沈,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,榮與陳的養父不就是叫榮沈麽,且那位榮沈和這位榮沈長的一模一樣,雙胞胎,還是死而覆生?

那男人終於對上了她的視線,淡定溫和,稍點頭示意,向她走來。

“洛小姐?”毫無破綻,初次見面的姿態。

洛殷與他握手,怪不得榮與陳會來一次冒險之旅,就連洛殷都斷定了這人是她的爸爸。

榮與陳是哭睡著後才抱上了宋烈原的車,天已經大亮。

宋烈原在車外等了兩個時辰,渾身都染了濕氣,洛殷神思不在身的恍惚樣子,車門大開,他一手搭在車門上,一手撐在車頂,細心地問。

“有什麽不對嗎?”

“我見鬼了。”洛殷勉強扯出一個笑容,指了指他的身後。

宋烈原扭頭看過去,一個男人正坐在走廊裏打電話,是送榮與陳來派出所的榮沈,他已經見過,洛殷卻說見鬼了,這男人有文章?他的眼睛瞇了瞇,收回視線,一手落到洛殷肩上,捏了捏她僵硬的肌肉,天塌下來有他頂的淡淡口吻。

“回去再說。”

“嗯。”

清晨的薄霧帶著極大的濕氣,黑色的布加迪從派出所使出去,同時進來了一個紅色的越野,兩車相錯之際,越野裏的女駕駛員忽地看進了正在關合的布加迪駕駛座車窗,驚鴻一瞥,蘇純墨的臉色迅速變了,認出了宋烈原。

他怎麽來這裏了,若是沒看錯,洛殷好像抱著一個孩子坐在後座?

蘇純墨停好車,迎著走廊走過去,榮沈正疲憊地睜開眼,四目對上,他虛弱地對她一笑。

“哥。”蘇純墨揚起一抹無可奈何的責怪之笑,對著他,“怎麽不安心休息,等那顆最匹配你的腎.源出現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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